第一千二百一十三章 严以柳:她的命怎么就这般苦呢?(月底,求月票!)_红楼之挽天倾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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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千二百一十三章 严以柳:她的命怎么就这般苦呢?(月底,求月票!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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午后时分,茶楼二楼

        春雨已住,草木一新,但天空乌云仍然阴郁不散,而街道之上的行人稀稀落落,手里的油纸伞一把把撑将起来,往来在积水横流的青石板街道上。

        贾珩这会儿,沿着几层木质楼梯向上而行,在一个嬷嬷的引领下,来到一座厢房之前,抬眸看向那一袭青裙,倚窗而望的花信少妇,行至近前,道:“王妃久等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魏王妃严以柳此刻坐在靠窗位置,头上并未戴斗笠面纱,乌青秀郁的头发挽成的雍美云髻之下,那张英丽、明媚的脸蛋儿丰润、明媚,轻轻转将过来,声音清澈中不乏清越、明澈,说道:“子钰,我也没有等多久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其实,她已经从顾先生那里得知自己膝下无子嗣的真正缘由,不过,既约了人,也不好爽约不至,索性见一见就是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贾珩抬眸看向严以柳,打量片刻,少女线条硬朗,原本似有英侠、坚毅之气的眉眼,隐约笼着一层郁郁之意。

        严以柳细眉之下,目光莹莹如水,轻声说着,看着不远处的绣墩,温声说道:“子钰,那边儿坐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贾珩道了一声谢,柔声说道:“王妃,可曾用过午饭?”

        严以柳清声道:“先前用过了,子钰如是饿了,桌子上有茶点,可以用一些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说来也奇,不知为何,与眼前少年交谈,竟有一种多日不见的故友感觉。

        贾珩笑了笑,说道:“这会儿的确有些饿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说着,拿起一块儿茶点,小口食用着。

        严以柳则是面色愕然了下,旋即,静静地看向那少年,英丽眉眼略微有些恍惚失神。

        贾珩吃了两块儿茶点,然后喝了一口香茗,压了压甜腻之意,温声道:“王妃,先前不是说有事儿相询?”

        严以柳轻声道:“现在其实已经无事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想起这一年来,自己病急乱投医,四处延医问药的心酸,结果却是那人的缘故,她心头却有些荒谬和悲凉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究竟做错了什么?就好像千夫所指一般,全部成了她的错漏?

        贾珩怔了一下,看向玉容怔怔失神的丽人,温声道:“王妃,有事不妨直言,我与魏王既是郎舅,也曾在一块儿共过事,但凡能够帮忙的,定然出手相助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其实也没什么事儿了,方才已经处理了。”严以柳轻声说着,目光莹莹地看向那少年,忽而眸光中见着一抹古怪,说道:“子钰嘴角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样威震天下,战功赫赫的少年勋贵,吃过点心,嘴角竟有一些糕点渣子。

        贾珩闻言,拿过一方帕子擦了擦嘴角,毫不在意地轻笑了下,说道:“王妃,是在下失礼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魏王妃严以柳清眸莹润地看向那气质洒然的少年,低声道:“一家人,无需客气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贾珩闻言,暗道,原以为有些木讷、呆板,不想还是有几许灵动气韵,或者说终究没有嫁人多久,也就十七八岁,却被婚姻生活硬生生地逼成了一个难得笑颜的怨妇。

        许是两人开局谈话气氛放松,魏王妃严以柳弯弯秀眉之下,眸光盈盈如水地看向那少年,好奇问道:“子钰不是护送母后北返,现在怎么又去而复返?”

        贾珩道:“小郡主那边儿有些事儿要回来,明天就准备返京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都不好说晋阳那边儿事儿。

        严以柳想了想,目光闪烁,讶异说道:“小郡主她这会儿也在公主府?”

        贾珩道:“对,明天我们又要回去了,京中圣上下了圣旨,正在催促我快点儿返京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严以柳点了点头,目中现出激赏之意,柔声说道:“朝中诸般大政是离不开子钰,近日我看邸报说,女真已经派出使者向朝廷乞和,如无子钰去岁打服了他们,女真也不会进京乞降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眼前少年允文允武,几有安邦济世之才,父亲的确是多有不及的。

        贾珩端起茶盅,轻轻抿了一口茶,轻笑了下,说道:“王妃过誉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严以柳默然了下,忽而说道:“子钰,父亲他这几年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贾珩抬眸看向眉眼明媚的丽人,稍稍截断了话头儿,轻声说道:“王妃,朝堂政见不同归政见不同,但并不会牵连到子孙辈,毕竟宁国府与南安郡王府,虽有龃龉,但也是几代的世交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严以柳对上那沉静、温润的目光,心神也有几许惊讶,低声道:“子钰所言甚是,不管如何,那些朝堂上的争执,终究还是为了大汉社稷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或许就是宰执胸怀吧,书上所言有鲸吞宇宙之志,包吐天下之机,是为英雄也。

        眼前的少年无疑是这样的英雄。

        少女心头不禁胡思乱想着。

        贾珩稍稍岔开话题,目光打量着对面眉眼英丽的少女,说道:“王妃,先前是要自己出手教训那些人吧?”

        严以柳正在思量着贾珩所言,闻听询问,那英丽、明媚的眉眼之间笼起气韵,轻声道:“那些人仗势欺人,我先前原有出手教训他们的意思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贾珩轻笑了下,道:“我先前就看出来了,王妃如是披挂上阵,纵然说是女将军也有人信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严以柳闻听这番打趣之言,一时间芳心深处有些羞,弯弯柳眉之下,略有几许英气的清眸眸光闪烁了下,浑金璞玉的声音蕴藏着一股金属质感,道:“原是将门之家,一些武艺还是练过的,只可惜此生再无机会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贾珩道:“是啊,以藩王之妃的身份,除非国家无人可用,否则如何会让王妃披挂出征?”

        严以柳闻言,柳叶秀眉之下,明眸眸光闪了闪,轻轻叹了一口气。

        贾珩目光温煦几分,关切说道:“王妃何故叹气?”

        其实,他倒没有有意撩拨的意思,很多时候也都是话赶话儿所致。

        严以柳对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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